《暗火缠颈》 窒息霓虹 腿收回去。 林婉刚在吧台高脚凳上落座,膝头就被男人温热的掌心重重压住。黑色丝袜下泛红的指痕若隐若现,他指节卡进你腿根软肉时,你听见皮革手套与真皮座椅摩擦的细响。 玻璃杯底叩在大理石台面发出脆响,威士忌里浮动的冰块折射出他紧绷的下颌线。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朝这边张望,他忽然用虎口钳住你两腮逼你仰头,雪茄烟丝焦苦的气息喷在你发颤的睫毛上。 穿成这样给谁看?严铮摘掉手套的右手缓慢抚过你后腰镂空设计,皮质腕带剐蹭着裸露的皮肤,蕾丝内衬都透出来了,巴不得那些杂碎盯着你腿根意淫?指尖突然发力掐进腰窝,你疼得蜷缩时听见他喉间滚动的冷笑。 当第三个陌生男人过来要你微信时,严铮忽然拎着你后颈拽进卡座阴影。林婉跌坐在他大腿上,金属扣硌得尾椎发麻。宝宝,他咬着烟蒂碾碎你挣扎的手指,膝盖强硬顶开你并拢的双腿,再乱动,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烂这块破布? 领带猝不及防勒住脖颈的瞬间,林婉在严铮瞳孔里看见自己涨红的脸。严铮贴着耳垂的低语混着龙舌兰的辛辣:非要被人摸到大腿才肯安分?贱不贱?粗粝拇指突然蹭过你唇釉晕染的嘴角,口红涂这么艳,不如直接坐我身上舔开拉链——反正你他妈就喜欢被当众羞辱是不是? 监控死角的暗处传来皮带搭扣弹开的轻响,严铮掐着林婉后颈的力道几乎要把你钉进胸膛:记好了,你这身淫肉从里到外都刻着我的名字。腕表秒针跳动声中,你听见他压抑的喘息:还敢乱勾人,老子就绑着你脚踝拖回家操到哭不出声——我说到做到。 玻璃杯突然炸碎在第三个男人脚边,林婉被严铮拽着头发拖向安全出口。消防通道绿光映出他暴戾的眉骨,林婉后腰撞上防火门把手时,严铮掐着喉结把你提得脚尖离地。 抖什么?严铮拇指碾过你吞咽困难的颈动脉,金属袖扣硌进锁骨,被野狗围着闻味的时候不是挺开心?潮湿的消防通道突然灌进夜场后巷的冷风,林婉听见他解皮带的速度比撕你裙摆更快。 黑色领带捆住你手腕的纹路像烙铁,严铮膝盖压着你小腹的力度让林婉错觉要陷进水泥地。宝宝,严铮喘着粗气咬开林婉肩带时,巷口突然闪过半截烟头红光。你被他扯着头发转向阴影里窥视的流浪汉,耳垂被他犬齿撕扯得渗血:让他们看清楚,你是怎么被老子艹成筛子的。 林婉试图蜷缩的腿被他用锃亮皮鞋踩住脚踝,后巷腐烂的玫瑰花茎刺进掌心。当他扯着你头发强迫你看二楼监控摄像头时,喉间的窒息感突然被滚烫的呼吸取代:怕被人录下来?严铮沾着威士忌的指尖捅进你齿关,那就把舌头伸直了叫——我要让整条街都知道谁在肏你。 卡车轰鸣碾过路面积水时,严铮忽然把你甩进路边幻影的后座。车载香氛混着他扯开衬衫的汗味,林婉趴在严铮大腿上听见定制西裤开线的声音。忍得住?他两指夹着你肿胀的唇肉冷笑,另只手按下敞篷开关的动作慢得像凌迟,天窗开了,宝宝。你说路过的人会不会看见你在舔什么? 霓虹灯牌突然照亮严铮扯住林婉项圈的狰狞青筋,林婉听见严铮喉结滚动着吞咽你呜咽的响动:再让我看见你勾人的眼神...后视镜映出他咬破你耳垂的瞬间,混着血腥味的命令烫进鼓膜:就把你眼罩焊死在脸上,用牵引绳拴着我床头当母狗——说到做到。 辨真伪(微h口 严铮掐着林婉后颈摁向落地窗,玻璃被体温蒸出雾斑。他膝盖顶开她颤抖的腿弯,皮带扣硌在腰窝的钝痛激起闷哼:数到三不说爱我,就撕烂你身上最后这件真货。 一。 林婉挣扎的腕骨在防弹玻璃上擦出血线,指甲抓挠的刺响混着抽噎:别这样...求你...尾音被撞碎在窗框,严铮犬齿刺破她肩胛渗出血珠。 二。 他忽然掐着腰把人转过来,扯落真丝领带捆住她抓挠的十指。林婉后仰的脖颈绷出脆弱弧度,泪滴坠在他手背烫出红痕:...爱...喉管挤出的气音尚未成型,下颌就被铁钳般的手掌锁紧。 完整说。虎口施压迫使唇瓣张成O型,严铮俯身咬住她打颤的舌尖,要带称呼。汗湿的额发垂落遮住瞳孔里扭曲的占有欲,叫主人还是金主随你选。 严铮掐着林婉咽喉抵上落地窗的钢制包边,拇指按住她跳动的颈动脉:三。胯骨撞出的钝响震碎玻璃上的雾气,林婉痉挛的脚趾在防弹玻璃划出四道水痕。 严...严先生...破碎的气音裹着血沫喷在他腕表镜面,林婉被反剪的双手在钢化玻璃压出青紫掌印,求您...停下...尾椎撞到恒温器开关的瞬间,冷气喷涌着漫过她颤抖的脊背。 严铮突然揪住她头发后扯,暴露出喉管吞咽的颤动:叫我什么?膝盖顶进她腿弯的力度折出危险角度,林婉的额头在玻璃撞出闷响,血丝顺着鼻梁滑进被迫张开的唇缝。 主...主人...泪腺失控涌出的咸涩浸湿他虎口,严铮喉间滚出餍足的低笑,突然抽出浸透的领带勒住她舌根:含着。布料摩擦声混着窒息干呕,教教你求饶的正确音调。 严铮掐着林婉后颈撞向落地窗,胯下凶器隔着西装裤料碾她腿心:含过多少根才学会绷着哭腔喘气?拇指撬开她紧咬的齿关,这口白牙咬断过几个软蛋的鸡巴? 你...变态...林婉反手抓挠的指甲被他皮带扣锁住,腕骨在钢化玻璃擦出血痕。严铮突然扯开裤链释放勃发的欲望,龟头拍打她脸颊的脆响混着耻笑:林家大小姐跪着吞吐的模样...指尖缠紧她盘发,可比鉴定赝品时专业。 喉管被顶穿的瞬间,林婉的生理泪水浸湿他小腹青筋。严铮揪着她头发做活塞运动,精瘦腰胯撞出黏腻水声:当年在拍卖厅后台...喘息混着发狠的顶弄,你吞我鸡巴换流拍品的时候...倒知道用舌头写SOS摩斯码... 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波斯地毯时,严铮突然拔出湿淋淋的凶器,拍打她痉挛的小腹:想要?指尖捅进瑟缩的穴口,还是更馋被操尿的失禁样? 林婉蜷缩的脚趾被他鳄鱼皮鞋碾住,腿根撞在红木桌角的剧痛催出呜咽。严铮掐着腰把人掀趴在拍卖图录上,紫檀镇尺代替手指捅进干涩甬道:夹紧这些流拍赝品的价签...胯下猛冲贯穿的力度撕裂纸页,数清楚你贱穴里塞着几位数的债。 林婉突然含住严铮滚动的喉结,舌尖扫过青筋的力度像擦拭拍品浮尘。他擒拿她后颈的手骤然失力,腕表秒针在情欲沼泽里停滞三拍。 您教过我...她跪坐在他胯间的姿态宛如鉴宝师俯身端详古瓷,指尖解开鳄鱼皮带的动作比拆解青铜器榫卯更细致,真正的永乐青花...尾音淹没在吞入整根阳物的湿热里,要含住底款才辨得出真伪。 严铮暴起的青筋在她掌心突跳,十指插进她发间的力度从撕扯转为缠绕。林婉吞吐的节奏突然放缓,齿关轻叩铃口的颤栗让他仰头撞上黄花梨椅背:你...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威胁,从哪里学的... 月光切开防弹玻璃的瞬间,她吐出湿淋淋的凶器,唇珠蹭过马眼渗出的清液:严先生锁在保险柜第三层的...解开衬衫纽扣的指尖抵住他心口,那本明刻本《金瓶梅》插图页...臀肉压上他战栗的大腿,折角都摸起毛了。 他突然托住她后脑深吻,血腥味在唇齿间置换。林婉趁机解开他袖扣,冰凉的铂金镶边划过胸膛:上周拍卖会...喘息散在他锁骨的旧枪伤上,您举牌时喉结每五分钟颤动一次...指尖滑入西裤后袋,和现在频率相同。 严铮忽然打横抱起她走向内间,踹开门的力度惊飞栖息在苏绣屏风上的雀鸟。将她放在紫檀拔步床的瞬间,掌心却垫住她后脑:当年教你鉴定的第一件拍品...扯开旗袍开衩的力度放轻三度,就是这张从林家老宅拆来的千工床。 林婉突然咬住他解腕表的虎口,疼痛催出的闷哼被她舌尖舔舐成叹息:您心跳过速了。牵引他的手按在自己颈动脉,这儿...比您拍下西周青铜鼎那晚...腿根磨蹭他腰腹的节奏像在盘玩古玉,还要快七拍。 晨光刺破云母屏风时,严铮正用雪松香帕子擦拭她膝上淤青。昨夜摔碎的珐琅烟缸残片映出两人交迭的影子,他忽然将染血的帕子塞进她掌心:留着。咬开她衣领寻吻的力度掺进半分温存,等哪天我死了...拇指抹开她怔忡的泪,这就是你最值钱的质押物。 宝宝(h 林婉腕间的智能手环突然发出蜂鸣,这是严铮设定的三级警报。她刚转身就被氯仿捂住口鼻,挣扎中踢翻的咖啡杯在监控死角泼出SOS形状。七公里外,严铮的保时捷918仪表盘突然弹出劫持警报,方向盘被他捏出裂痕。 活着带回来。严铮咬碎舌底的硝苯地平片,军用加密频道传出指令,对方要城北烂尾楼的地基扫描图。副驾的钛合金箱自动弹开,组装巴雷特M82A1的机械臂泛着冷光。 废弃化工厂的排风管震动频率异常,严铮的战术目镜锁定三楼钢架。林婉被倒吊在盐酸罐上方,脚尖距液面三十厘米,绑匪的砍刀正削断她耳坠:严总该认得这枚窃听器? 无人机蜂群撞碎玻璃的瞬间,严铮破窗突入的钢索缠住林婉腰肢。M9消音手枪点爆两盏射灯,黑暗降临前他瞥见她用口红在铁罐写的摩斯密码——[东南角承重柱C4]。 闭气!严铮甩出电磁脉冲弹,全厂电路瘫痪前的0.3秒,林婉借晃荡惯性踹断C4柱的应力螺栓。钢筋混凝土坍塌的轰鸣中,他凌空接住下坠的人体,防弹西装被钢筋划出火星。 你慢了...林婉咳出带血的氯仿残液,指尖戳他肋下枪伤,比上周在靶场...突然咬住他解绳索的虎口,多用了2.7秒。齿痕渗血处浮现荧光追踪剂,正是严铮今早抹在她颈动脉的纳米涂层。 追兵脚步声逼近时,林婉突然扯开严铮衬衫,蘸血在他腹肌画建筑平面图:地下排污管...指尖划过八块肌沟壑,第三个检修井有惊喜。严铮擒住她手腕反拧,战术手套擦过她大腿内侧的微型炸弹贴片:你装的塑胶炸药? 林婉突然翻身骑跨他腰腹,拆弹钳咬住他皮带扣:严总教过...爆破声震碎头顶水泥板,最好的防御是炸掉出口。硝烟中她舔掉他鼻尖血渍,顺便测试下您胯骨能承重几吨混凝土? 防空洞的应急灯映出二人纠缠的剪影,严铮突然将人抵在渗水墙面。林婉的指甲陷进他渗血的绷带:发情也要看场合...话音未落就被他塞进嘴里的追踪器噎住,喉结滚动声混着他沙哑的警告:再敢拆我送的项链定位器...胯骨顶开她颤抖的膝弯,就焊个贞操锁让你含着出任务。 直升机探照灯刺穿夜幕时,林婉正用断电缆捆严铮渗血的左臂。他突然掐着她后颈按向破碎的承重墙,弹片擦着发梢嵌入混凝土:今晚的惩罚...染血的手指探进她撕裂的衣领,从你私接黑市订单开始算。 严铮扯开林婉衬衫时指尖还沾着枪油,硝烟味混着血腥气扑在她战栗的锁骨。他忽然放轻力道,拇指摩挲她颈侧动脉的节奏像拆卸勃朗宁手枪:这么爱往黑市钻...犬齿叼着乳尖拉扯,不如把这对奶子钉上追踪环? 别...林婉弓腰躲闪的动作被他掐住胯骨压制,真皮沙发在军靴下发出呻吟。严铮突然用染血的绷带缠住她双眼,沾着弹壳碎片的掌心揉捏臀肉:上个月教你的CQB战术...膝盖顶开颤抖的腿根,都用在勾引军火贩子上了? 林婉咬破的唇珠渗出鲜血,被他俯身卷进口腔。精壮腰身压下时战术腰带硌得她小腹生疼,金属搭扣刮开丝袜的裂口:想要这个?他扯出后腰枪套的消音器,冰凉的钢管抵住瑟缩的穴口,还是馋我三天没换的鸡巴? 严铮...疼...她抓挠他后背的指甲被防弹衣阻隔,呜咽声混着皮带扣解开的金属脆响。突然贯穿的力度撞碎所有示弱,他掐着她下颌逼迫对视:上膛的子弹...胯骨碾出黏腻水声,和硬起来的鸡巴...突然揪住她头发后扯,哪个更快射穿你这骚逼? 水晶吊灯被流弹击碎的瞬间,严铮就着黑暗将人掼向钢化玻璃窗。林婉赤裸的脊背在防弹玻璃压出雾斑,他咬着她耳垂灌入暴烈情话:再敢逃...肿胀的欲望捅进最脆弱的褶皱,就把GPS芯片焊进子宫...精液混着经血滴落时,让你每次高潮都向监控中心报备。 晨光刺破防弹玻璃的裂痕,严铮用染血的战术手套拍打她红肿腿根:这双总想逃跑的腿...突然将人倒吊在承重梁上,该钉上二十斤的电子脚镣。林婉挣扎的脚踝被他扣上精钢锁环,金属摩擦声混着沙哑求饶:不敢了...真的... 他忽然含住她渗血的脚趾,舔舐的力度转为撕咬:上周黑市买的蝴蝶刀...抽出她大腿绑带的凶器,要是捅进这里...刀尖挑开泥泞的肉缝,比捅我心口更让我兴奋。林婉的尖叫声被他堵进喉管,破碎的爱你混着血沫喷在枪茧斑驳的掌心。 严铮掐着林婉的腰,一把将她按在落地窗上。 玻璃冰凉,她的肌肤却烫得惊人,掌心抵着光滑的平面,指尖无意识地抓挠,却找不到任何支点。他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上去,粗暴地揉捏她的胸乳,指腹碾过乳尖,逼出她一声呜咽。 “疼……”她缩着肩膀想躲,却被他扣住手腕,反剪在身后。 “疼?”他冷笑,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裙子,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又羞耻,“你他妈跑去黑市的时候,怎么不怕疼?” 她咬着唇摇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。严铮最恨她这副样子——明明怕得要死,却还要装出一副不服输的模样。 他猛地掐住她大腿内侧,逼她分开腿,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,干涩的甬道紧得发疼,她倒抽一口气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 “湿得这么慢……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恶劣的嘲弄,“看来是欠操。” 她呜咽着摇头,却被他扣住后颈,狠狠按在玻璃上。他的膝盖顶开她颤抖的腿根,滚烫的欲望抵在入口,一寸寸往里挤。 “严铮……不要……”她终于哭出声,指尖抠着玻璃,指节泛白,“求你……慢一点……” 他充耳不闻,掐着她的腰猛地撞进去,她疼得弓起背,眼泪终于砸下来。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,从玻璃倒影里看她狼狈的模样。 “记住这个感觉。”他嗓音沙哑,胯骨狠狠碾着她,“以后敢跑一次,我就操烂你这张不听话的嘴。” 她摇头,眼泪混着喘息,却被他掐着腰,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往里顶。她的求饶声被他吞进唇齿间,只剩下破碎的呜咽,和身体被迫迎合的颤抖。 严铮的掌心扣着她的腰,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把她钉穿。她的指尖抓着他的肩膀,指甲陷进紧绷的肌肉里,却阻止不了他越来越凶的顶弄。 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她呜咽着摇头,眼泪湿了满脸,可身体却背叛了她,在他掌下颤抖着收紧。 严铮低笑,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核,重重碾过。她猛地仰起头,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哭叫,脊背绷紧,脚趾蜷缩,被他硬生生操上了高潮。 她的身体痉挛着绞紧他,湿热的软肉死死咬住他,像是要把他吞进去。严铮闷哼一声,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顶了几下,终于抵到最深处,滚烫地射了进去。 她的意识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飘着,整个人软得像滩水,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。他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,把她按在胸口,嗓音低哑地哄:“宝宝……” 她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,听着他剧烈的心跳。他的指尖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长发,低头吻她的发顶,声音难得温柔:“……真乖。” 林婉的腿根还在痉挛,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,可严铮根本没打算放过她。 他刚射过的欲望仍然硬得发烫,抵在她湿漉漉的腿间,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。她呜咽着推他,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膛上,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 “谁准你休息了?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,手指掐着她的腰,猛地又撞了进去。 她疼得弓起背,眼泪瞬间涌出来,可身体却被他牢牢钉住,连躲都躲不开。他掐着她的下巴,逼她看着自己,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,像是要把她彻底操透。 “严铮……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她哭得发抖,声音断断续续,可他却充耳不闻,反而更狠地往里顶,每一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,逼得她浑身战栗。 她的腿被他掰得更开,几乎折到胸口,整个人被他摆弄成最羞耻的姿势,承受着他不知疲倦的侵占。他的喘息粗重,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在她胸口,烫得她瑟缩。 “这么娇气?”他低笑,手指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,“刚才不是挺能忍的?” 她摇头,眼泪糊了满脸,可身体却在他的折磨下再次被逼出反应,湿热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他。他闷哼一声,掐着她的腰猛地提速,撞得她连哭叫都支离破碎。 “不准躲。”他嗓音沙哑,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,“再夹紧一点。”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,只能被他一次次撞进更深的快感里,直到意识彻底涣散,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林婉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。 严铮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,像是要把她钉穿。她的指尖死死抓着床单,指节泛白,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往前蹭,却又被他掐着腰拖回来,承受更凶狠的侵入。 “快了?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恶劣的笑意,忽然停下动作,硬热的欲望仍埋在她体内,却一动不动。 她茫然地睁眼,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,身体还悬在高潮的边缘,本能地想要更多,却被他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 “自己动。”他命令道,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,眼神危险,“不是想要吗?自己来拿。” 她摇头,眼泪滚下来,可身体却背叛了她,内里绞紧他,无声地渴求。他低笑,手指掐着她的腰,逼她:“求我。” “求你……”她呜咽着,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。 “不够。”他嗓音沙哑,指腹重重碾过她敏感的乳尖,“用行动求。” 她咬着唇,颤抖着抬起腰,一点点蹭着他,试图找到能让自己解脱的节奏。可他的尺寸太骇人,她刚动了两下就腿软得不行,整个人几乎瘫在他身上。 “废物。”他嗤笑,忽然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,逼她彻底坐到底。她尖叫一声,被他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发抖,眼泪瞬间涌出来。 “继续。”他冷冷命令,手掌扣着她的后颈,不让她逃,“再敢停一次,今晚就别想睡了。” 她抽泣着,被迫在他身上起伏,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折磨,却又带着令人崩溃的快感。他的目光死死锁着她,欣赏她被迫取悦他的羞耻模样,直到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,在他掌下颤抖着高潮。 而他,直到最后一刻都没让她如愿,只是掐着她的腰,逼她继续。 啊...不要了...真的不行了...林婉的指尖在丝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严铮却故意放慢动作,滚烫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研磨。 不说点好听的?他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,手掌危险地游移到她腿间,那就继续耗着。 林婉浑身颤抖,被迫仰起布满吻痕的脖颈:你...你好厉害...话音未落就被狠狠顶弄,惊喘着抓住他的手臂。 就这?严铮冷笑,突然抽身而出,指尖代替了方才的位置,看来是我不够努力。 别...我说...她慌乱地攀住他的肩膀,湿润的眼睫轻颤,喜...喜欢你这样...弄我... 严铮眯起眼睛,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:说完整,谁喜欢被怎么弄? 林婉羞耻地别过脸,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。带着哭音的呢喃终于溢出:我...我喜欢被你...用力操...最后一个字几乎消融在突如其来的深吻里。 他这才满意地重新进入,在她耳边低语:早这么乖不就好了?动作却比先前更凶狠,逼得她断断续续重复着那些羞人的话语,直到嗓音彻底沙哑。 抵债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,林婉睁开眼时,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。 她盯着天花板,眼泪无声地滑落,渗进枕头里。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——她是怎么被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,怎么在他身下崩溃地哭喊,怎么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……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她睫毛一颤,但她没有动,仍旧盯着天花板,任由眼泪继续流。 严铮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一杯温水,目光落在她脸上时,动作微微一顿。 他走近,把水杯放在床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 “哭什么?”他嗓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。 林婉没回答,只是偏过头,避开他的视线。 严铮伸手,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痕,指腹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想躲,却被他扣住下巴,强迫她转回来。 “说话。”他语气冷硬,可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些。 林婉终于抬眼看他,眼眶通红,声音沙哑:“……你满意了吗?” 严铮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俯身,吻掉她眼角的泪。 “不满意。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,“你哭得还不够。” 林婉闭上眼,眼泪再次滚落。 严铮却忽然把她抱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水杯递到她唇边。 “喝。”他命令道。 林婉没动,他就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嘴,一点点把水喂进去。 水顺着唇角滑落,他低头,舌尖舔掉那滴水珠,在她耳边低语—— “今晚继续。” 林婉坐在床边,手指紧紧攥着被单,指节泛白。 她沉默了很久,终于开口,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:“……我还欠你多少钱?” 严铮原本正在系袖扣,闻言动作一顿,抬眼看她。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 林婉没看他,只是盯着地板,继续说:“我不想……再用这种方式还债了。” 她以为他会冷笑,会嘲讽,会像往常一样用最恶劣的方式羞辱她。 可严铮只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 “想清楚了?”他嗓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。 林婉睫毛颤了颤,点头。 严铮伸手,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。他的眼神很深,像是要看穿她。 “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他松开手,转身往门口走,“考虑好了,再来找我。” 林婉愣住了。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——没有嘲讽,没有强迫,甚至没有发怒。 严铮走到门口,脚步停了一下,背对着她说:“记住,这是你自己选的路。” 说完,他推门离开,背影冷峻而决绝。 林婉坐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疼得她喘不过气。 三年前,林氏集团一夜崩塌。 林婉的父亲——林氏集团的掌权人,因投资失败导致资金链断裂,最终欠下巨额债务。债主们蜂拥而至,林家别墅被查封,豪车、珠宝、名画全部被拍卖抵债。 而最大的债主,是严铮。 那天,林婉被带到严氏集团的会议室。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裙,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,显得格格不入。父亲低着头,不敢看她,只是颤抖着声音说:“……婉婉,这是严总。” 严铮坐在主位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目光冰冷地扫过她。 “林总,你的意思是,用女儿抵债?”他嗓音低沉,带着淡淡的嘲讽。 林父额头冒汗,声音几乎低不可闻:“……严总,您看,婉婉她……很听话……” 林婉浑身发冷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不敢相信,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。 严铮冷笑一声,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。 他伸手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。 “值多少钱?”他问,语气轻佻得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。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等着看这场羞辱。 林婉死死咬着唇,眼眶通红,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。 严铮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松开手,转身对助理说:“带她去换衣服。” 半小时后,林婉被带到了一场私人晚宴上。 她穿着一条露背的黑色礼服裙,被迫站在严铮身边,像一件展示品。 宾客们投来或好奇、或轻蔑的目光,有人低声议论:“这就是林家的女儿?听说她爸把她卖给严总抵债了……” 严铮端着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不敬酒?” 林婉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,指节泛白。 严铮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:“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的。” 那晚,她被逼着向每一个债主敬酒,被无数目光打量,甚至有人借着酒意,伸手想摸她的腰。 严铮冷眼看着,直到那人快要碰到她时,才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,语气森冷:“我的东西,你也敢碰?” 那人吓得连忙道歉,而林婉站在一旁,浑身发抖。 她终于明白——严铮买下她,不是为了怜惜,而是为了羞辱。 (回到现在) 林婉坐在床边,回忆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几乎窒息。 三年了,她一直活在严铮的掌控下,用身体还债,用尊严抵债。 可现在,她不想继续了。 ——哪怕代价是万劫不复。 蛋糕 她蜷缩在床边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钻石手链——那是上个月生日时,严铮亲手给她戴上的。 那天,她原本以为他会忘记。 可深夜回到卧室时,床头却放着一个丝绒礼盒,里面躺着这条镶嵌着蓝钻的手链,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。 而严铮就靠在门边,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,语气淡淡:“戴上看看。” 她愣住,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。 他走近,亲手替她扣上搭扣,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腕骨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 “生日快乐。”他说,声音很低,却让她眼眶发热。——他总是这样。 嘴上说着最恶劣的话,可行动上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。 她在宴会上被一个合作商故意灌酒,对方的手不怀好意地搭上她的腰。 她浑身僵硬,却不敢反抗——因为她“只是严铮用来抵债的玩物”,没有资格拒绝。 可下一秒,严铮就冷着脸走过来,一把扣住那人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。 “谁准你碰她的?”他声音森寒,眼底的戾气吓得对方脸色煞白。 那天晚上,严铮把她按在车里,吻得又凶又狠,像是惩罚,又像是占有。 “以后再让人碰你试试?”他咬她的锁骨,留下深深的齿痕。 可回到家,他却亲自拿了药膏,一点点涂在她被捏红的手腕上。 林婉低下头,眼泪砸在手链上,钻石折射出细碎的光。 她恨他吗?恨的。 恨他把她当成抵债的物品,恨他在人前羞辱她,恨他在床上逼她说那些羞耻的话。 可她更恨自己——恨自己会因为一条手链心动,恨自己会因为他记得她的生日而偷偷高兴,恨自己在他叫她“宝宝”时,心脏会不受控制地发软。 “为什么……要这样对我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指尖深深陷入掌心。 如果严铮只是纯粹地折磨她、羞辱她,她或许还能狠下心离开。 可他偏偏又给她温柔,给她礼物,给她那些让她心动的瞬间——就像在告诉她:你逃不掉的,你早就在我织的网里沉沦了。 而此刻,严铮就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蓝莓蛋糕——他记得她今天没吃早餐。 他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,手指微微收紧,蛋糕盒被捏得变形。 最终,他没有进去,只是把蛋糕放在门口,转身离开。 ——他给她三天时间。 也给自己三天时间。 林婉擦干眼泪,深吸一口气,终于站起身。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——她必须离开,必须结束这场扭曲的关系。 她拉开门,脚步却猛地顿住。 一个精致的蓝莓蛋糕盒静静地放在门口,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,字迹凌厉如刀锋: 「吃了。」 ——是严铮的字。 她的心脏狠狠一颤,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。 这是她最喜欢的蛋糕,来自城中最难预约的那家甜品店,每次都要提前半个月预订。 而严铮记得。 她想起半年前的一个雨夜,她随口提了一句想吃蓝莓蛋糕,结果半夜醒来时,发现严铮不在床上。 她赤脚走出卧室,看到厨房亮着灯。 严铮站在料理台前,衬衫袖子卷到手肘,正皱着眉往蛋糕胚上抹奶油——动作生涩,显然从未做过这种事。 台面上散落着打翻的蓝莓酱和破碎的蛋壳,而他昂贵的衬衫上沾满了面粉。 察觉到她的目光,他头也不回,语气冷硬:“回去睡觉。” 可第二天早上,餐桌上却放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蓝莓蛋糕,奶油抹得乱七八糟,蓝莓堆得快要溢出来。 难吃得要命。 可她全都吃完了。 林婉蹲下身,指尖轻轻触碰蛋糕盒,眼泪再次涌上来。 她恨他的残忍,却又贪恋他偶尔的温柔——这大概就是最可悲的地方。 她深吸一口气,最终没有拿起蛋糕,而是径直走向大门。 这一次,她必须做出选择。 而在二楼的书房,严铮站在落地窗前,沉默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。 他的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,眸色深得可怕。 小拧巴 黄昏的海边,浪花卷着细碎的金光,一层层漫过沙滩。 林婉赤脚站在湿润的沙粒上,海风扬起她的裙摆,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。她望着远处深蓝的海平线,手指紧紧攥着裙角,指节泛白。 身后传来脚步声,沉稳而熟悉。她没有回头,但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。 严铮停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,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。 “三天还没到。”他开口,嗓音低沉。 林婉深吸一口气,终于转过身。她的眼眶微红,却倔强地没有哭。 “我等不及了。”她声音很轻,几乎被海浪声淹没,“……我有话想告诉你。” 严铮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目光深得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。”她低下头,盯着自己沾满沙粒的脚尖,“小时候,爸妈总是吵架,没人管我。我躲在衣柜里,一躲就是一整天……没有人找我。”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,像是压抑了太久,终于找到出口。 “后来家里有钱了,可他们更忙了……生日礼物都是助理买的,连卡片上的字都是打印的。”她扯了扯嘴角,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所以我……我不懂什么是爱,也不懂怎么去爱别人。” 严铮的眸色暗了暗,想起她第一次被他按在怀里时,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;想起她收到礼物时,总是先警惕地检查标签,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玩笑;想起她在情事过后,总是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,像只防备的刺猬。 ——原来是这样。 海风突然变大,林婉的裙子被吹得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单薄的轮廓。严铮脱下西装外套,披在她肩上。 这个简单的动作,却让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。 “你为什么要对我好……”她哽咽着质问,“明明一开始……你那么恶劣……” 严铮伸手,拇指擦过她的眼泪,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微微一颤。 “因为我比你更恶劣。”他低声道,“恶劣到……想独占一个连爱都不懂的小傻子。” 没等她反应过来,严铮已经扣住她的后脑,低头吻了下来。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霸道,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。他的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,像是无声的安抚,又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。 林婉睁大眼睛,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。 ——原来接吻可以这么温柔。 ——原来她也会因为一个吻而腿软。 当严铮终于放开她时,她的嘴唇微微发麻,脸颊烫得厉害。 “现在懂了吗?”他抵着她的额头,呼吸灼热,“这就是爱。” 林婉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,那里面的情绪浓烈得让她害怕,却又忍不住沉溺。 海浪声,心跳声,交织在一起。 她突然明白——她逃不掉了。 林婉的指尖微微发抖,攥紧了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,上面还残留着严铮的温度和淡淡的雪松气息。 她抬起眼,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吹散:“那我们……现在算什么?” 严铮注视着她,目光深邃而专注,像是要将她刻进眼底。 “最开始,我的确是想羞辱你。”他嗓音低沉,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坚定,“我想看你崩溃,想看你求饶,想证明你和你父亲一样不堪。” 林婉的睫毛颤了颤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 “但后来——”他忽然抬手,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,“我发现你倔得要命,明明怕得发抖,却还是不肯低头。”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角,声音低哑:“再后来……我发现我舍不得了。” 林婉呼吸一滞,眼眶瞬间发热。 “舍不得看你哭,舍不得让别人碰你,甚至舍不得你皱一下眉头。”他微微俯身,与她平视,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,“林婉,你听清楚——现在,你是我的,不是因为债务,而是因为我想要你。” 海浪声在耳边模糊成一片,林婉只觉得心跳声震耳欲聋。 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。 严铮叹了口气,将她拉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。 “哭什么?”他语气无奈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纵容,“以后不会再逼你说那些话,也不会再让你难堪……只要你留在我身边。” 林婉的脸埋在他胸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终于哽咽着开口:“……你真的不会丢下我吗?” 严铮收紧手臂,将她抱得更紧。 “不会。”他吻了吻她的发丝,声音坚定,“这辈子都不会。” 想笑就笑 海浪声渐渐远去,车内的暖风轻轻吹拂着林婉的发梢。她靠在车窗边,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。 严铮单手握着方向盘,余光瞥见她放松的侧脸,眼底闪过一丝柔和。 车停在别墅前,林婉推开车门,脚步比往日轻快了些。她走进玄关,踢掉鞋子,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像是卸下了长久以来的枷锁。 “这么开心?”严铮跟在她身后,嗓音低沉含笑。 林婉回头看他,眼睛亮亮的,像是盛着细碎的星光。她没说话,只是抿唇笑了笑,转身往楼上跑去。 严铮看着她轻盈的背影,眸色渐深。 林婉回到房间,整个人扑进柔软的床铺里,将脸埋进枕头,无声地笑了。 门被轻轻推开,严铮走了进来。他站在床边,看着她在被子里微微蜷缩的身影,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。 “躲什么?”他低声问,指尖顺着她的长发滑到耳后,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。 林婉翻过身,仰头看他,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。 严铮俯身,手掌撑在她身侧,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。 “以后……”他的唇移到她的鼻尖,又轻轻蹭过她的唇角,“想笑就笑,不用躲。” 林婉心跳加速,伸手拽住他的衣领,将他拉得更近。 “那……可以这样吗?”她小声问,主动仰头,吻了吻他的下巴。 严铮喉结滚动,眼底暗了下来。他扣住她的后脑,深深地吻住她的唇,却又在失控前克制地松开。 “可以。”他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沙哑,“以后想干什么都可以。” 林婉眨了眨眼,忽然笑了,眉眼弯弯,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小动物。 严铮看着她,心底某处柔软得不可思议。 ——原来她的笑容,比任何珠宝都珍贵。 余意 严铮公开关系的消息像飓风般席卷整个上流圈。 曾经那些背地里议论林婉是抵债玩物的人,此刻全都噤若寒蝉。谁都知道严铮的脾气——他认定的东西,旁人连多看一眼都是僭越。 (私人酒会) 周末的私人酒会上,严铮带着林婉出现在顶级会所的VIP包厢。 叫嫂子。他单手插兜,另一只手揽着林婉的腰,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。 七八个平时在财经杂志上才能见到的人物齐刷刷站起来,酒杯碰出一片清脆声响。林婉注意到,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敬畏。 趁严铮被合作商拉住谈事的空档,某个矿业集团的公子哥晃到林婉身边。 林小姐手段真高明啊。他借着递酒的动作压低声音,从床上玩物变成正宫,教教兄弟们呗? 香槟杯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截住。 严铮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昂贵的西装袖口擦过林婉耳际。他捏着那只酒杯,在众目睽睽下缓缓倾斜—— 琥珀色酒液顺着公子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往下淌,浸湿了十万块的定制西装。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?严铮语气平静得可怕。 整个包厢瞬间降至冰点,有人打翻了果盘却不敢去捡。那个公子哥脸色惨白,酒液顺着下巴滴到地毯上。 严哥我... 滚出去。严铮把空酒杯塞回他手里,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们集团所有矿区的环保验收报告。 等那人踉跄着离开,严铮转身把林婉圈进怀里,当着所有人的面咬了下她的耳垂:以后谁嘴贱,直接告诉我。 这句话明着是说给林婉听,实则是警告在场每一个人。 包厢里的气氛微妙地变了。 那些曾经用轻蔑眼神打量林婉的人,此刻全都收敛了神色,甚至有人主动朝她点头致意。严铮带着她走向最中心的沙发区,那里坐着周临和余意——整个圈子里唯一能让严铮给几分面子的人。 “坐这儿。”严铮示意林婉坐在自己身边,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按,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 周临懒散地靠在沙发里,手里晃着威士忌杯,挑眉打量林婉,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。余意则温柔许多,主动朝林婉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余意。” 林婉有些拘谨地和她握了握手,指尖微凉。 “别紧张。”余意轻笑,眼角那颗泪痣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柔和,“严铮身边从没带过女伴,你是第一个。” 这句话让林婉耳根微热,下意识看向严铮。 男人正接过侍者递来的酒,闻言瞥了周临一眼,语气淡淡:“你话太多了。” 周临嗤笑一声,揽过余意的肩:“怎么,还不让人说实话?” 余意似乎看出林婉的不自在,主动拉着她聊起无关紧要的话题——喜欢的甜点、最近看的电影、哪家店的咖啡好喝。林婉渐渐放松下来,甚至被余意逗得笑出声。 “你们家严铮平时也这么闷吗?”余意压低声音,朝林婉眨眨眼,“周临说他从小到大都这副德行,我还以为他面部神经坏死。” 林婉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 严铮和周临同时看过来。 “聊什么呢?”周临眯了眯眼,捏余意的脸,“又说我坏话?” 余意拍开他的手:“女孩子的话题,少打听。” 严铮没说话,只是目光落在林婉微扬的唇角上,眸色深了几分。 酒过三巡,包厢里的气氛彻底热络起来。有人大着胆子过来敬酒,严铮没接,只是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。 那人立刻识趣地转向林婉:“嫂子,我敬您。” 林婉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,严铮已经抬手挡了挡:“她喝果汁。” 那人连连点头,自己干了一杯,赔着笑退开。 余意凑到林婉耳边,小声说:“看见没,这就是‘严太太’的待遇。” 林婉耳尖发烫,心跳不自觉地加快。 深夜散场时,严铮揽着林婉往外走。周临和余意跟在后面,余意还朝林婉挥了挥手:“下次一起逛街啊!” 林婉点点头,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 上车后,严铮忽然开口:“喜欢余意?” 林婉“嗯”了一声,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她人很好。” 严铮没说话,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后颈,像是某种无声的认可。 车窗外,霓虹灯光流转,映出男人冷峻的侧脸和微微上扬的唇角。 操熟h 玄关的灯还没开全,林婉就被严铮抵在了门板上。 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来,滚烫的掌心顺着她腰线往上爬,隔着礼服裙布料重重揉捏。 严铮……她偏头躲开这个过于急促的吻,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。 男人眼底烧着暗火,拇指碾过她刚被亲肿的唇瓣:多少天了?嗯? 林婉耳尖发烫,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西装领口。自从公开关系后,严铮反倒克制了许多,连亲吻都变得规矩——直到此刻。 卧室只开了盏暖黄的壁灯,林婉陷在羽绒被里,看着严铮慢条斯理解领带的模样,喉咙发紧。 他俯身时带起一阵雪松香,指尖从她脚踝开始往上爬,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。真丝睡裙被推到大腿根,温热的唇随即贴上来,在细腻肌肤上烙下一串湿痕。 宝宝自己脱。严铮突然停下,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膝窝打转,还是我撕了? 林婉呼吸一滞,抖着手去解肩带,却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睡裙最终是被他一点点卷起来的,布料摩擦过胸口时,故意用虎口蹭过挺立的顶端。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时,林婉惊喘着弓起背。严铮的吻却温柔得不可思议,含着她耳垂含糊低语:这么湿…… 曲起的手指精准碾过某处,她顿时呜咽出声,脚趾蜷进床单里。严铮垂眸看着自己沾满水光的手指,突然递到她唇边:尝尝。 林婉别过脸,耳根红得滴血,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。舌尖刚碰到指尖,男人就猛地沉腰进入,撞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。 叫宝宝也没用。严铮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腰,动作又凶又温柔,忍这么多天…… 林婉在颠簸中搂住他脖颈,被顶到最深处时,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。严铮突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睫毛,身下节奏却愈发凶狠:……就是要把你操熟。 严铮俯身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地方,林婉浑身一颤,手指揪紧了床单。 他的舌尖恶劣地扫过,不轻不重地刮蹭着,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。林婉咬着唇,呼吸越来越急,脚趾蜷缩起来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严铮……别……” 他抬眸看她,眼底暗得吓人,拇指按着她的小腹,不让她躲:“叫老公。” 林婉摇头,羞耻得眼角泛红,可身体却在他的唇舌侍弄下越来越湿,腿根发抖。 严铮低笑一声,忽然加重了力道,舌尖抵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重重一碾—— “啊……!”她惊喘一声,腰肢猛地弹起,又被他按回去。 “不叫?”他嗓音沙哑,带着惩罚的意味,“那就继续。” 他的唇舌再次覆上来,这次不再留情,吮吸、舔弄、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,逼得林婉浑身发抖,眼泪都溢了出来。 “严铮……老公……!”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,手指插入他的发间,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,“我不行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 严铮扣住她的腰,舌尖狠狠一顶—— 林婉眼前一白,身体剧烈颤抖着,竟然直接潮喷了出来,湿透了床单和他的下巴。 严铮抬起头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,看着还在余韵中轻颤的林婉,俯身吻住她湿润的唇。 “真乖。”他哑声夸赞,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,“以后都这么叫,知道吗?” 林婉浑身发软,只能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。 回忆 林婉被父亲推进办公室时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 “严总,您看……我女儿来了,那笔债……”林父搓着手,脸上堆着讨好的笑,眼神却不敢看林婉。 严铮靠在真皮座椅上,指尖轻敲桌面,目光冰冷地扫过林婉——她穿着简单的白裙,纤细的腰肢,修长的腿,一张脸苍白又倔强,却掩不住骨子里的清纯。 “林总,你女儿就值三百万?”他嗤笑一声,语气轻蔑。 林父额头冒汗,连忙点头:“是是是,严总要是满意,债就一笔勾销……” 林婉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:“爸?!” 严铮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林婉面前,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。 “既然你爸把你送来了,那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我的。”他嗓音低沉,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。 林婉浑身发颤,想后退,却被严铮一把扣住腰,狠狠按在办公桌上。 “严总!”她惊慌地挣扎,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,另一只手直接掀开她的裙摆。 “不要……!”她声音发颤,眼眶通红,却不敢看父亲的方向。 林父站在一旁,脸色发白,却不敢出声,甚至微微别过脸。 严铮冷笑,手指恶劣地探入她的腿间:“怎么,你爸没告诉你,送你来是干什么的?” 林婉咬唇,眼泪滚下来,却倔强地不肯求饶。 “有骨气。”严铮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却冷得可怕,“可惜,你越是这样,我越是想弄坏你。” 他当着林父的面,一把扯开她的衣领,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林婉终于崩溃地哭出声:“爸……救我……” 林父嘴唇颤抖,最终却只是低头:“严总……您、您慢慢玩,我先走了……”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,严铮掐着她的腰,将她翻过来压在桌上。 “现在,没人救你了。”他嗓音沙哑,手指狠狠揉捏她的柔软,“叫得大声点,让你爸听听,你是怎么被我玩的。” 林婉绝望地闭上眼,眼泪滑落,却在他强势的侵占下,被迫发出羞耻的喘息…… 独占 严铮的手指探入她腿间,却在触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时骤然停住。 他眸色一沉,缓缓抽出手,指尖还沾着湿润的痕迹。 “处女?”他嗓音低沉,带着一丝意外的玩味。 林婉浑身发抖,羞耻得几乎窒息,却倔强地别过脸,不肯回答。 严铮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冷笑一声,收回手,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。 “带她去换衣服。”他头也不抬地对门口的助理吩咐。 半小时后,林婉被带到了一场奢华的私人晚宴上。 她被迫换上了露背的黑色礼服裙,裙摆开衩至大腿,胸口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么,每走一步都让她羞耻得指尖发颤。 严铮站在宴会厅中央,众星捧月,而她被助理推到他面前,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 “各位,介绍一下。”严铮唇角微勾,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“林家的千金,今晚的‘特别嘉宾’。” 宾客们投来或轻蔑或玩味的目光,有人低声嗤笑:“听说她爸把她送来抵债的?” “严总好福气啊,这种货色都能弄到手……” 林婉死死咬着唇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不敢反抗。 严铮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冷得可怕:“记住,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。” 他松开她,转身走向人群,而她站在原地,像一只被剥光羽毛的鸟,赤裸裸地承受所有人的审视…… 林婉被严铮推到了宴会厅中央。 “去,给每位贵客敬酒。”他冷声命令,眼神里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。 林婉指尖发颤,却不敢违抗,只能端起酒杯,一步步走向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。 第一个男人是某家银行的董事,四十多岁,眼神油腻地打量着她。 “林小姐,久仰大名啊。”他接过酒杯,手指却故意蹭过她的手背,笑得意味深长,“听说你爸欠了不少钱?要不要……我帮你还?” 林婉强忍着恶心,勉强扯出一抹笑:“谢谢,不必了。” 她想抽回手,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拇指暧昧地摩挲她的肌肤:“别急着走啊,陪我再喝一杯?” 旁边几个男人哄笑起来,有人吹了声口哨:“老李,人家可是严总的人,你也敢碰?” “严总又怎么了?”男人嗤笑,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搭上她的腰,往自己怀里带,“林小姐,你爸把你送来抵债,不就是让人玩的吗?” 林婉浑身僵硬,眼眶发烫,却不敢挣扎。 就在男人的手即将滑到她臀上时—— “砰!” 一只水晶酒杯狠狠砸在男人头上,酒液混着鲜血瞬间流下。 全场瞬间死寂。 严铮一把拽过林婉,将她护在身后,眼神阴鸷地盯着那个男人:“你他妈活腻了?” 男人捂着额头,脸色惨白:“严、严总,我……” “我的人,你也配碰?”严铮嗓音森冷,一把掐住男人的喉咙,将他狠狠按在餐桌上。 玻璃杯碎裂,餐具哗啦散落一地,宾客们吓得纷纷后退。 严铮俯身,在男人耳边低语,声音轻得只有他们能听见:“再让我看见你碰她,我就让你全家滚出这个城市。” 男人浑身发抖,一个字都不敢反驳。 严铮松开他,转身拽住林婉的手腕,大步往外走。 林婉踉跄着跟上,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。 直到被塞进车里,严铮才松开她,冷声对司机道:“开车。”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掠过他的侧脸,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。 林婉低着头,声音微颤:“……为什么帮我?” 严铮冷笑一声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他。 “记住,你是我的。”他嗓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“除了我,没人能碰你。” 泄欲的工具h 车刚停进别墅车库,严铮就一把拽开车门,直接将林婉扛上肩头,大步走向主卧。 “放我下来!”林婉挣扎,却被他狠狠拍了下臀,疼得她闷哼一声。 “闭嘴。”他嗓音低哑,一脚踹开卧室门,将她重重扔在床上。 她还没反应过来,严铮已经扯开领带,单手扣住她的双腕,用领带缠紧绑在床头。 “你干什么?!”她惊慌地扭动,却被他一把掐住下巴。 “不是问我为什么帮你?”他冷笑,另一只手直接撕开她的裙摆,“现在告诉你答案。” 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胸乳,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,疼得她弓起腰。 “唔……轻点……”她咬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 严铮充耳不闻,俯身咬住她的颈侧,犬齿刺破肌肤的瞬间,她疼得发抖,却在他舌尖舔过伤口时浑身发软。 “这么敏感?”他嗤笑,手指顺着她的小腹滑下,直接探入腿心,“这里更湿。” 林婉羞耻地别过脸,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:“看着我,看清楚是谁在操你。” 他扯开皮带,滚烫的欲望抵着她,却故意不进去,只是恶劣地磨蹭:“求我。” 林婉咬唇摇头,却被他猛地掐住腿根,疼得她呜咽出声。 “不求?”他冷笑,突然挺身,狠狠贯穿到底。 “啊——!”她尖叫出声,眼泪瞬间滚落,身体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。 严铮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,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,床架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。 “放松点,夹这么紧想弄死我?”他喘着粗气咬她耳垂,手掌重重拍了下她的臀。 林婉哭得发抖,却在他加快速度时不受控制地迎合,双腿缠上他的腰。 严铮眸色一暗,猛地将她翻过来,扯开领带掐着她后颈进入:“这么骚,不玩烂你怎么行?”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,林婉指尖抓皱床单,哭喘着被他撞得往前蹭,又被掐着腰拖回来。 “叫出来。”他咬她肩胛骨,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。 她摇头,却被他手指摸上前端重重一按,瞬间崩溃地哭叫:“严铮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” “终于肯叫名字了?”他低笑,动作却更凶,直到她浑身抽搐着高潮。严铮抽身时,林婉已经瘫软得说不出话,手腕被领带勒出红痕,腿心一片狼藉。 他解开束缚,将她翻过来,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。 下一秒—— 严铮一把扯住林婉的头发,迫使她仰起头,另一只手狠狠扇在她臀上。 “啪!”清脆的肉响在卧室里炸开,她疼得浑身一颤,臀肉瞬间浮起鲜红的掌印。 “夹这么紧给谁看?”他掐着她的腰,胯骨重重撞上去,粗硬的欲望碾进她最深处,疼得她脚趾蜷缩,“欠操的贱货,老子没让你爽够?” 他拽着她的乳尖狠狠一拧,林婉痛呼出声,眼泪砸在床单上。 “奶子这么大,不就是让人玩的?”他俯身咬住她的乳肉,犬齿磨着敏感的嫩肉,直到她哭喘着扭动,“叫啊,刚才在宴会上不是挺能装清高?” 林婉摇头,却被他反手一耳光抽在脸上,火辣的痛感让她眼前发黑。 “啪!” “我让你叫!”他掐着她的喉咙,胯下猛地一顶,直接撞开宫口,“说!你是不是天生欠男人操的骚逼?” 她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在颤,终于崩溃地呜咽:“是……我是骚逼……欠、欠你操……” 严铮冷笑,手指插进她嘴里搅弄:“舔干净,上面都是你的水。” 她被迫含住他的手指,舌尖舔过指缝的湿黏,羞耻得浑身发烫。 “真贱。”他抽出手指,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,迫使她像母狗一样趴着,“自己把屁股撅高,不然今晚别想睡。” 林婉颤抖着塌下腰,臀肉被他掐出青紫。严铮一巴掌抽在她腿心,疼得她尖叫着瑟缩。 “躲什么?”他掰开她的臀缝,拇指恶劣地按上后穴,“再躲就连这里一起操开。” 她瞬间僵住,眼泪混着汗水滴落,却在他凶狠的抽插下逐渐失控,最终痉挛着高潮。 严铮掐着她的腰射在最深处,精液混着血丝从她腿间淌下。他俯身咬她耳垂,嗓音沙哑:“记住,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泄欲工具。” ——这场性爱没有温情,只有暴烈的占有和刻骨的羞辱。 当最后一下顶穿子宫时,严铮咬着她后颈像野兽般成结。滚烫液体灌进深处的疼痛中,他贴着耳垂低语:生个孩子栓住你,这辈子都逃不掉。 绝食的后果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,林婉缓缓睁开眼睛,浑身像是被碾碎重组一般,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。 床单凌乱,身上斑驳的痕迹提醒着她昨晚的暴虐。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,环顾四周——房间里空荡荡的,严铮已经离开了。 林婉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,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走向房门。 她轻轻拧动门把手——纹丝不动。 再用力,依旧纹丝不动。 门被锁了。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快步走向窗户,拉开窗帘——窗外是别墅的后花园,但窗户被加固了金属栏杆,根本无法推开。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,还有一张字条。 她颤抖着拿起来,上面是严铮凌厉的字迹: 「别想着逃,你哪儿也去不了。」 林婉攥紧纸条,指节发白。 她走到门口,用力拍打房门:“有人吗?放我出去!” 无人回应。 她靠着门滑坐在地上,抱紧双膝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 他要把她关在这里,直到她彻底屈服。 傍晚,房门被猛地推开。 严铮一身黑色西装,领带微松,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意。他的目光扫过床头丝毫未动的餐盘,眼神骤然阴沉。 “不吃?”他冷笑,大步走到林婉面前,一把扣住她的下巴,“想绝食抗议?” 林婉被他捏得生疼,眼眶泛红,却倔强地别过脸:“……我不饿。” “不饿?”他嗤笑,突然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床边,按在自己腿上,“啪!”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裸露的臀上。 “啊!”她痛得挣扎,却被他死死按住。 “我让你不吃?”他嗓音低沉危险,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她娇嫩的臀肉,直到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艳丽的红。 林婉疼得发抖,眼泪砸在地毯上,终于呜咽着求饶:“我吃……我吃……别打了……” 严铮冷笑,单手解开皮带,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:“晚了。”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,没有任何前戏,直接掐着她的腰狠狠顶了进去。 “唔……!”林婉疼得弓起背,手指死死抓住床单,却被他一把拽起来,按坐在自己腿上。 深得可怕的侵入让她几乎窒息,严铮却捏着她的下巴,舀了一勺饭强硬地塞进她嘴里。 “咽下去。”他命令,胯下猛地向上一顶。 林婉被顶得浑身发颤,饭粒呛在喉咙里,眼泪簌簌落下:“咳……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” “不咽?”他眯起眼,手指恶意地掐住她的乳尖拧转,“那就继续饿着,等我操烂你这张小嘴,看你还敢不敢绝食。” 他掐着她的腰凶狠地律动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另一只手却强迫她一口一口吃下饭菜。 林婉被折磨得崩溃,饭粒混着泪水咽下,在他残暴的侵占下终于哭喘着哀求:“我吃……我都吃……饶了我……” 严铮冷笑,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:“早这么乖不就好了?” 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停,反而越发凶狠。 严铮掐着林婉的腰,将她狠狠按在餐桌上。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桌面,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开,悬空架在他臂弯里。 “自己把腿再张开点。”他命令,拇指恶劣地碾过她红肿的腿心,“不然我就用皮带绑起来操。” 林婉颤抖着将腿分得更开,脚尖都绷得发白。严铮冷笑一声,猛地沉腰,粗硬的欲望直接劈开她最柔软的地方,捅到最深。 “啊——!”她疼得仰起脖颈,手指无助地抓挠着桌面,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 “夹这么紧?”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,犬齿磨着敏感的嫩肉,胯下却凶狠地撞着她,“放松,不然今晚都别想下这张桌子。” 他忽然停下动作,指尖掐着她的下巴:“说,喜不喜欢我操你?” 林婉咬唇摇头,却被他狠狠一顶,疼得呜咽出声。 “不说?”他嗓音危险,手掌“啪”地扇在她腿心,嫩肉被打得发颤,“再装清高,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花园里,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。” 她崩溃地哭出声,终于颤抖着开口:“……喜、喜欢……” “喜欢什么?”他逼问,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重重揉弄,“说完整。” 林婉被他折磨得意识涣散,终于羞耻地挤出句子:“……喜欢你……操我……” 严铮低笑,猛地掐着她的腰提速,撞得她浑身发颤:“大点声,听不见。” “啊……喜欢你操我……!”她哭叫着重复,声音支离破碎,“……好深……求你……” 他满意地扣住她的后颈,像野兽交配般将她钉在桌上发狠地顶弄。餐盘被撞得哐当乱响,林婉的腿心一片泥泞,随着他的抽插溅出湿黏的液体。 “叫老公。”他咬着她耳垂命令,手指掐着她的乳尖拧转,“不然今晚别想睡。” 林婉被他操得神志不清,只能呜咽着顺从:“……老公……饶了我……” 严铮眸色一暗,猛地将她翻过来,掐着臀肉从后贯穿,直到她痉挛着高潮。 严铮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。他掐着林婉的腰,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床上,膝盖粗暴地顶开她颤抖的大腿,手指掰开她湿漉漉的阴唇,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。 “操得这么湿,还装不要?”他冷笑,拇指恶意地按上她敏感的小核,重重碾磨,“刚才不是叫得很欢?再叫几声听听。” 林婉浑身发抖,腿心被他玩弄得一片泥泞,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撤开,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性器,毫不留情地重新捅进她紧致的阴道。 “啊——!”她疼得弓起背,手指死死揪住床单,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,迫使她仰起头。 “夹这么紧,想绞断我的鸡巴?”他嗓音沙哑,胯骨凶狠地撞着她的臀肉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,撞得她小腹发胀。 在她被操得意识涣散时,严铮突然掐着她的下巴,狠狠吻了上去。 他的唇舌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,像侵略者一样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,吮吸她的舌尖,直到她缺氧般呜咽着推拒。 “唔……放……”她挣扎,却被他咬住下唇,犬齿刺破柔嫩的唇瓣,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。 他一边深吻她,一边胯下不停,粗硬的鸡巴在她湿热的逼里快速抽插,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闷响,淫靡得让人耳热。 当林婉再次被逼到高潮时,严铮终于掐着她的腰,抵着她最深处射了出来。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子宫,烫得她浑身发抖。 他却没有立刻退出,而是俯身咬住她的后颈,像野兽标记猎物般留下渗血的齿痕。 “记住,你这副身子,从里到外都是我的。”他嗓音低哑,手指还插在她湿软的逼里,恶意地搅弄两下,“下次再敢不吃东西,我就用鸡巴堵着你一整天,直到你学会听话。” 林婉瘫软在床上,眼泪无声地滑落,而严铮却低头,近乎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。 ——这场暴虐的性爱,终于以最矛盾的温柔收场。 妥协 这几日,林婉不再绝食。 她安静地吃饭,安静地洗澡,安静地坐在床边等他回来。当严铮扯开她的衣服,将她按在床上操弄时,她也只是咬着唇承受,不反抗,也不挣扎。 只有在被他顶到最深时,她才会像突然活过来一样——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,腿根颤抖着夹紧他的腰。 严铮对此很满意。 ——却又隐隐不满。 她太乖了。 乖得不像那个曾经倔强到敢和他对抗的林婉。 她不再咬他,不再用指甲抓他的背,甚至不再流泪。她只是沉默地接受他的一切,像一具精致的人偶,只有在他操她时,才会短暂地恢复一点生气。 严铮掐着她的下巴,逼她看着自己:“怎么,连骂我都懒得骂了?” 林婉睫毛颤了颤,轻声回答:“……你想听我骂你吗?” 他冷笑,手指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尖,直到她疼得皱眉:“装什么乖?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?” 她垂下眼,不再说话。 严铮发现自己越来越烦躁。 他加重了力道,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,想从她脸上看到更多表情——痛苦也好,愤怒也好,哪怕是恨意也好。 可她只是咬着唇承受,直到高潮时,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,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。 结束后,他盯着她潮红的脸,突然狠狠咬上她的肩膀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。 “林婉。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焦躁,“别给我装死。” 她缓缓睁开眼,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他的脸,却平静得可怕。 “我没有装死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只是……认命了。” 严铮胸口蓦地一窒,他突然意识到——她不是屈服了。 她是彻底放弃了。 接下来的几天,严铮没有再碰她。 他回来的时间变早了,有时甚至会在傍晚就出现在别墅里。林婉起初有些警惕,以为他又要变着法子折磨她,可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,偶尔抬头看她一眼,却不再像从前那样粗暴地拽她上床。 “你可以随意走动。” 某天晚饭后,他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平静,“只要不出大门。” 林婉怔了怔,不确定这是否又是某种新的惩罚游戏。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,低声应道:“……好。” 他开始允许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。 有时,她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椅上翻书,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,映出一层淡淡的柔光。严铮会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看着她,目光晦暗不明。 偶尔,他会走过来,坐在她旁边,随手拿起一本她放下的书翻看。两人之间没有交谈,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,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。 夜晚,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粗暴地占有她,而是直接将她搂进怀里,手臂横在她腰间,以一种近乎占有的姿势入睡。林婉起初僵硬地躺着,后来渐渐习惯,甚至会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。 严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。 他本该继续折磨她,驯服她,直到她彻底崩溃,彻底臣服。可看着她安静看书的样子,看着她蜷缩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,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焦躁反而更加强烈。 ——她明明就在他怀里,可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。 某天深夜,他醒来时发现林婉正背对着他,肩膀微微颤抖。 她在哭。 无声的,压抑的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像是怕被他发现。 严铮盯着她的背影,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。他伸出手,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—— 却在最后一刻收回。 他翻过身,闭上眼睛,任由她的啜泣声在黑暗里一点点消散。 她仍然被囚禁在这座别墅里。 可囚禁她的,似乎不再只是严铮的掌控,还有某种更加复杂、更加难以挣脱的东西。 ——而她和他,都还没有找到答案。 生日 林婉生日那天,严铮回来得很晚。 林婉已经睡着了,蜷缩在床的一侧,呼吸轻浅。她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或许连她自己都忘了。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,严铮站在门口,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走过去,俯身将她抱了起来。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,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,声音带着睡意:“……严铮?” “嗯。”他低低应了一声,没有解释,只是抱着她走出卧室。 客厅里没有开灯,只有烛光摇曳。 林婉怔住了。 ——整个客厅,铺满了玫瑰。 深红的、雪白的、淡粉的,一朵一朵,簇拥在沙发旁、地毯上、茶几边,像是被夜色浸染的梦境。烛光映在花瓣上,映在她的眼睛里,映在严铮沉默的侧脸上。 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 严铮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。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链,坠着一颗小小的钻石,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。 “手。”他低声说。 林婉下意识地伸出手,指尖微微发抖。 他握住她的手腕,将手链轻轻扣上。银链贴着她的肌肤,微凉,却又很快被体温焐热。 “生日快乐。”他说。 声音很轻,却像是砸在她心上。 林婉愣愣地看着他,眼眶一点点红了。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这几个月来,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,可此刻,心脏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酸涩得发疼。 严铮看着她,忽然伸手,将她拉进怀里。 他的怀抱很暖,手臂箍着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呼吸沉沉地落在她耳畔。 林婉僵了一瞬,然后,慢慢地,慢慢地放松下来。 她的手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。 ——像是一个无意识的依赖。 烛光渐渐暗了下去,玫瑰的香气在夜色里浮动。 严铮没有解释为什么送她花,为什么记得她的生日,为什么突然温柔。 林婉也没有问。 但在这个夜晚,有什么东西,悄无声息地改变了。 番外.驯猫h 金属扣环清脆地扣紧她纤细的脖颈,真皮项圈内侧的铆钉随着呼吸微微陷入肌肤。严铮拽着银链将她拖到落地镜前,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时,林婉看见镜中那个浑身泛着情欲粉色的女人——乳房被黑色皮革胸带勒出饱满的弧度,腰后的皮带将手腕与脚踝捆成屈辱的跪姿。 看清楚。他扳起她的下巴,粗粝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,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。 皮带破空声在寂静卧室格外刺耳,三道红痕立刻在雪白臀肉上浮起。林婉浑身绷紧的瞬间,严铮已经掐着她的腰狠狠贯入,龟头剐蹭着宫颈口的软肉直抵子宫。 啊...主人...太深了...她痉挛着前倾,却被锁链拽回原位。镜面映出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水光,他紫红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黏液,插入时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,溅起细小水珠。 带着薄茧的手掌突然攥住她右乳,力道大得让乳肉从皮革束缚里溢出指缝。严铮俯身咬住她耳垂冷笑:奶头硬成这样,是不是光挨打就能高潮?指尖掐着乳尖残忍地拧转,同时胯下重重一顶。 是...啊啊...主人打屁股...捏奶子...小母狗就流水...她颤抖着塌腰,臀缝间的小穴果然又涌出一股热液,顺着打红的腿根往下淌。 当严铮突然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时,林婉条件反射地开始吮吸。他搅动着她的舌头命令:说,子宫是不是在吸我的鸡巴? 湿淋淋的银丝挂在嘴角,她仰头露出驯服的微笑:子宫...在吸主人...的大鸡巴...想把精液...都吃进去...话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顶弄撞碎成呜咽,他耻骨碾过她肿胀的阴蒂,手指掐着阴唇向外掰开—— 透明液体呈弧线喷射在镜面上,混着先前飞溅的爱液缓缓下滑。她失神地抽搐着,内壁却仍被持续操干的性器撑开,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。 严铮掐着她后颈将人提起,后背紧贴他汗湿的胸膛。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,顶端几乎要顶穿子宫口。自己动。他咬着她肩膀命令,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。 林婉乖顺地摆动腰肢,让粗长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。被操红的阴唇外翻着,每次坐下都发出黏腻的拍打声。主人...鸡巴...把肚子...都捅穿了...她断断续续地淫叫,突然被他按住小腹深处猛顶。 滚烫精液灌入时,她再次潮喷了。严铮扣着她的腰让两人结合处紧贴,感受着子宫贪婪的吮吸。乖猫猫。他揉捏她满是牙印的乳肉,看着镜中两人交缠的倒影,明天给你换钻石项圈。 当银链终于解开时,林婉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。严铮用领带擦着她腿间的狼藉,突然将湿透的布料塞进她嘴里:含着,等我把你洗干净。她温顺地点头,舌尖卷过布料上混合的体液,脖颈的项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 ——林婉浑身湿透,像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猫,瘫软在严铮怀里。 她的长发黏在雪白的肌肤上,水珠顺着锁骨滑落,流过被掐红的乳尖,最后汇聚在小腹的凹陷处。严铮的指尖沿着水痕缓缓游走,从她颤抖的腰肢一路滑到大腿内侧,故意在敏感处停留,轻轻刮蹭。 呜……她缩了缩身子,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,像只被摸舒服的猫,却又忍不住扭腰躲闪。 躲什么?他低笑,手掌突然覆上她湿漉漉的胸脯,拇指恶劣地碾过挺立的乳尖,小骚猫不是最喜欢被摸吗? 林婉浑身一颤,双腿不自觉地夹紧,却被他强硬地掰开。他的指尖继续往下,拨开她红肿的阴唇,轻轻刮蹭那颗充血的小核。 啊……主人……别……她弓起背,声音带着哭腔,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,湿热的爱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。 严铮俯身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边:这么湿,是不是又想被操了? 她羞耻地咬唇,却被他捏住下巴,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。 说话。 ……想……她声音细若蚊蝇,睫毛湿漉漉地颤抖,想被主人……操…… 严铮低笑,突然低头,湿热的舌尖卷住她挺立的乳尖,重重吮吸。 啊!她惊叫出声,手指无助地抓挠床单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他的唇舌在她胸脯上流连,时而轻舔,时而啃咬,留下斑驳的红痕。 小骚猫的奶子真甜。他沙哑地评价,指尖仍在她的腿心作乱,轻轻揉捏那颗敏感的小核,这里更甜,是不是? 林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,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,像是在迎合他的玩弄,又像是在逃避过度的刺激。 这么想要?他恶劣地停下动作,指尖在她湿滑的穴口浅浅戳刺,就是不进去,求我。 她急得眼眶发红,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,声音带着哭腔:……求主人……插进来……小骚猫……受不了了…… 严铮终于满意,猛地掐着她的腰沉身而入,粗长的性器瞬间填满她饥渴的甬道。 乖。他咬着她耳垂低语,这就喂饱你。——严铮掐着林婉的腰,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,粗长的性器凶狠地凿进最深处。 啊……!主、主人……好深……她仰起脖颈,纤细的腰肢绷紧,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,脚趾蜷缩着抵在床单上。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啾的水声,湿滑的嫩肉贪婪地绞紧他,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。 严铮俯身,滚烫的胸膛贴住她汗湿的后背,犬齿咬住她泛红的耳垂:夹这么紧,是想把主人的精液都榨出来? 呜……她羞耻地摇头,却被他突然加速的顶弄撞得语不成调,啊……!太、太快了……子宫……要被顶穿了…… 他的手掌覆上她挺翘的臀,五指深陷进柔软的嫩肉里,拍打出清脆的肉响。自己动。他命令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让主人看看你有多饥渴。 林婉呜咽着,腰肢却乖顺地摆动起来,臀肉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,湿淋淋的穴口吞吐着他的性器,每一次坐下都让龟头重重碾过宫颈口。 好乖……严铮喘息粗重,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,小骚猫的里面……又热又湿…… 她的呻吟骤然拔高,双腿剧烈颤抖,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。主、主人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她断断续续地哭叫,指尖死死揪住床单,啊……!好喜欢……好喜欢被主人……操…… 严铮眸色一暗,猛地扣住她的腰往最深处压,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痉挛的子宫。林婉尖叫着高潮,透明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,打湿了身下的床单。 他俯身,薄唇贴着她汗湿的额头,低笑:灌满了,喜欢吗? 她浑身发软,却仍颤抖着点头,声音甜腻得不像话:……喜欢……子宫里……都是主人的味道…… 被彻底喂饱的小猫,终于乖顺地蜷缩在他怀里。 番外.女王游戏 林婉跨坐在严铮腰上,手里攥着一条细长的黑皮鞭,鞭梢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腹肌。 求我。她眯着眼,脚尖恶意地碾过他勃发的欲望,求我抽你。 严铮喉结滚动,肌肉绷紧,却只是低哑地笑:……求主人。 啪! 第一鞭抽在他胸口,红痕立刻浮现在麦色肌肤上。严铮闷哼一声,肌肉猛地绷紧,却仍保持着驯服的姿态,双手被丝带捆在床头,动弹不得。 叫大声点。林婉俯身,指甲掐住他的乳尖狠狠一拧,没吃饭吗? 啊……主人……他喘息粗重,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紫,却不敢擅自动作。 她满意地勾起唇,第二鞭抽在他大腿内侧,离他勃发的欲望仅一寸之遥。严铮浑身一颤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仍死死盯着她,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欲火。 想要?她恶劣地伸手,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铃口,沾上一点透明的液体,忍着。 林婉跨坐到他脸上,湿热的穴口几乎贴上他的唇。舔。她命令,同时鞭梢轻轻抽打他的侧腰,敢咬就抽烂你的嘴。 严铮低笑,舌尖毫不犹豫地探出,重重碾过她充血的小核。她惊喘一声,腰肢猛地绷紧,手指揪住他的头发:……不准停! 他顺从地加深这个羞辱的姿势,舌尖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进出,搅出淫靡的水声。林婉仰头呻吟,手里的鞭子却仍不饶人,时不时抽在他紧绷的臀肌上,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。 贱狗……舔得真卖力……她喘息着羞辱他,指尖掐住他的下巴,是不是就喜欢被我踩着玩? 严铮眸色暗沉,舌尖仍在她腿心肆虐,含糊地应声:……是。 当她终于玩够,跨坐回他腰上时,严铮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痛,青筋暴起,顶端渗出湿亮的液体。林婉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套弄了两下,在他即将释放的瞬间——猛地掐住根部。 啊……!他肌肉猛地绷紧,脖颈青筋暴起,却硬生生被掐断了高潮。 谁准你射了?她冷笑,指甲恶意地刮过他的铃口,还没玩够呢。 严铮喘息粗重,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滑落,却仍哑着嗓子回答:……听主人的。 她满意地俯身,红唇贴着他耳畔低语:乖狗狗……现在,该轮到我了。 ——林婉跨坐在严铮腰腹间,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绷紧的腹肌,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笑。 别乱动。她居高临下地命令,膝盖压住他的手腕,将他死死钉在床上。 严铮眯起眼,喉结滚动,嗓音危险:你最好知道自己在玩火。 她轻笑,湿热的掌心包裹住他勃发的欲望,指尖在铃口轻轻打转,却故意不给他更多。求我啊。她俯身,发丝垂落在他胸膛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,求我坐下去。 他猛地挣动手腕,却被她一巴掌抽在脸上—— 啪! 清脆的耳光在卧室里炸开,严铮偏着头,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,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暗色。 林婉却已经不耐烦地沉腰,湿滑的穴口一点点吞没他粗长的性器,内壁贪婪地绞紧,却故意只吃进一半。 啊……好粗……她仰起脖颈,腰肢妖娆地摆动,臀肉在他胯骨上磨蹭,却始终不肯让他进到最深,但这样……就够了…… 严铮咬紧牙关,额角青筋暴起,肌肉绷得像张拉满的弓。他猛地挺腰想往上顶,却被她一把掐住喉咙按回床上。 我说了——她喘息着,指尖在他喉结上轻划,别乱动。 下一秒,她突然重重坐下,整根吞没他,子宫口被狠狠一撞,快感瞬间炸开。 啊……!她失控地尖叫,腰肢疯狂扭动,只顾着自己爽,内壁绞得他生疼。严铮闷哼一声,大掌掐住她的腰想掌控节奏,却被她反手又是一耳光—— 啪! 我的规矩。她喘息着,长发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,我来动,你看着。 严铮盯着她因快感而迷离的双眼,突然低笑出声:行啊,小野猫。他摊开双手,彻底放弃抵抗,玩够了吗? 她没回答,只是骑着他越动越快,指甲在他胸膛留下道道红痕。当高潮来临时,她死死压着他,子宫痉挛着吮吸他的顶端,却在他即将释放时突然抽身——想要?她舔着唇,指尖拨弄他湿淋淋的龟头,求我啊。 严铮跪在林婉脚边,额头抵着她赤裸的膝盖,呼吸粗重。 他从未这样求过谁。 ……求你。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指尖沿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,在敏感的膝窝流连,让我碰你。 林婉垂眸看他,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。他的眼底烧着欲火,却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仰视着她,喉结滚动。 求我什么?她轻声问,脚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锁骨。 严铮的呼吸一滞,手掌扣住她的脚踝,指腹摩挲着内侧细嫩的肌肤。……求你让我舔。他嗓音低哑,带着从未有过的驯服,求你……让我伺候你。 她轻笑,指尖滑过他的喉结,感受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弧度。这么乖? 他闭了闭眼,额头抵着她的大腿内侧,呼吸灼热。……只对你乖。 林婉终于心软,指尖插入他的发间,轻轻一拽。……准了。 严铮立刻俯身,滚烫的唇舌贴上她腿心最柔软的地方。 这一次,换他跪着求她。 主人 林婉发现严铮的秘密,是在他们交往一个月后的某个深夜。 她原本只是想去书房给他送杯热牛奶,却无意间撞见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,手指烦躁地敲击键盘。屏幕上是一篇未写完的心理学论文,标题赫然写着——《论亲密关系中的权力让渡与自我压抑》。 林婉愣在原地,牛奶杯在掌心微微发烫。 严铮察觉到她的存在,几乎是瞬间合上笔记本,但已经晚了。 ……主人?她试探性地叫出这个许久未用的称呼,声音很轻,却让男人的脊背明显僵直。 后来严铮向她坦白,他确实有支配倾向,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。他喜欢掌控,喜欢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主人的样子,喜欢看她被欲望浸透却仍乖顺服从的模样。 但确立关系后,他开始克制。 我怕吓到你。他皱着眉,指节无意识地摩挲她的手腕,正常恋爱不该是这样。 林婉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突然意识到——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,正在笨拙地学习如何正常地爱一个人。 当晚,林婉跪坐在床上,指尖轻轻解开睡裙肩带。 我想过了,她仰头看他,眼底映着暖黄的床头灯,如果你喜欢……我可以继续叫。 严铮的呼吸明显变重,但仍在克制:你不必—— 不是妥协。她打断他,主动贴近,红唇擦过他滚烫的耳廓,是我发现……手指顺着他的腹肌下滑,我也喜欢被你掌控的感觉。 现在严铮的书房里多了份手写协议: 1. 仅在双方清醒且自愿时开启此类互动 2. 安全词永远有效 3. 事后必须拥抱超过五分钟 当林婉第一次在新契约下颤抖着喊出主人时,严铮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。这次他没有急着占有,而是先为她戴上一条缀着铃铛的银链。 不是项圈,他轻咬她锁骨解释,是礼物。 铃铛在激烈动作中叮当作响时,林婉忽然明白——最完美的驯养关系,原来是互相纵容的堕落。 得寸进尺h 晨光透过纱帘,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林婉还在半梦半醒间,腰身就被一具滚烫的躯体从后贴近。严铮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,指尖沿着睡裙边缘缓缓探入,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揉捏她柔软的肌肤。 “唔……别闹……”她迷迷糊糊地抗议,却被他咬住耳垂,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颈侧。 “宝宝。”他的嗓音比平时更低哑,带着未餍足的欲念,“让你变成小骚货好不好?” 她还没完全清醒,身体却已经先一步给出反应——腿根微微发颤,睡裙下的肌肤泛起薄红。严铮低笑,手掌顺着她的小腹往下,指尖隔着内裤轻轻刮蹭那处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。 “你看。”他恶劣地抵着她耳畔呢喃,“还没碰就湿了,是不是早就想被主人弄坏?” 林婉羞耻地咬唇,却被他捏住下巴转过去,被迫承接一个带着侵略性的深吻。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搅弄着她的软舌,像是要提前品尝她每一寸即将失控的呜咽。 “不说话?”他松开她的唇,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,“那就用身体回答。” 睡裙被推高,晨间的空气微凉,却抵不过他掌心烙在肌肤上的温度。他的指尖勾住内裤边缘,缓慢地往下拉扯,布料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,激起她一阵战栗。 “主、主人……”她终于找回声音,却软得不像话,“现在还是早上……” “正好。”他咬住她的肩膀,犬齿陷入细嫩的皮肉,“一整天的时间,够把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。” 他的手掌覆上她最柔软的地方,指尖拨开湿滑的嫩肉,直接抵上那颗充血的小核。林婉猛地弓起腰,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,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腰按回床上。 “别躲。”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指尖的动作却慢条斯理,像是在享受她每一分颤抖,“这才刚开始。” 床架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林婉被按在床垫上,双腿被折到胸前,严铮的胯骨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凿进她身体里。 “啊——!主、主人……慢点……呜……!”她哭叫着抓皱床单,指尖泛白,脚趾蜷缩,浑身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。 严铮充耳不闻,掐着她的腰往死里操,囊袋拍打在她红肿的阴唇上,溅起黏腻的水光。他俯身咬住她后颈,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,林婉突然痉挛着潮喷—— 透明液体呈弧线喷射在床单上,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跳着高潮,内壁疯狂绞紧他的性器,却被他按住腰继续操干。 “这就潮吹了?”他冷笑,拇指恶劣地碾过她颤抖的阴蒂,“看来操得还不够狠。” 不满足的欲望h 严铮回来时已是深夜。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,林婉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熟睡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。她的手腕和膝盖泛着淤青,脖颈上的吻痕在暖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 他站在床边,指腹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瓣,心脏突然被某种陌生的情绪刺了一下。 但下一秒,他就从口袋里掏出那颗粉色药丸,捏开她的下巴塞了进去。 “唔……?”林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药片已经在舌尖化开,甜腻的味道让她本能地吞咽。 严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欲望:“既然你对我这么纵容……”他解开皮带,金属扣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,“那就再多纵容一点。” 药效发作得很快。 林婉浑身发烫,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。“主、主人……”她颤抖着伸手去够他,声音甜腻得不像话,“好难受……帮帮我……” 严铮冷眼看着她扭动的身体,西装裤下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。但他没有动,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。 “求我。” 她呜咽着爬过来,湿漉漉的脸颊贴在他膝盖上,像只被丢弃的小猫:“求您……操我……” ——驯兽师的悖论 当严铮终于进入她滚烫的身体时,林婉哭叫着抱紧他的肩膀。她的内壁比平时更热更软,像融化的蜜糖般包裹着他,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。 “为什么……”他在她耳边喘息,指尖陷入她腰间的软肉,“明明我对你这么坏……” 林婉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,泪珠滚落在他胸口:“因为……是主人的小狗啊……” 这句话像把刀,狠狠捅进严铮的心脏。 他猛地掐着她的腰提速,仿佛要用性器在她体内刻下烙印。不够——无论她多顺从都不够——他想要的是更深处的东西,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、真正属于他的证明。 床头的玻璃杯被撞翻,水渍在木质柜面上蔓延,像某种无声的控诉。 严铮的手掌掐住林婉的脖颈,力道刚好让她呼吸微窒,却又不会真正伤到她。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呼吸。 林婉睫毛轻颤,顺从地深吸一口气,胸腔起伏间,锁骨绷出漂亮的线条。她跪在他面前,双手被丝质领带松松缚在身后,膝盖分开,臀尖微微翘起,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猫。 严铮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,力道不轻不重,却足以让她浑身发颤。他的指节在她腰窝处停留,轻轻按压,林婉立刻软了腰,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。 抖什么?他低笑,手掌覆上她挺翘的臀,力道比平时轻了几分,却仍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,怕我弄疼你? 她摇头,声音细软:……不怕。 严铮眸色微暗,指尖拨开她腿心的嫩肉,轻轻刮蹭那颗充血的小核。林婉立刻绷紧身体,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,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扣住腰,动弹不得。 叫出来。他命令,嗓音低沉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 呜……主、主人……她断断续续地呻吟,腰肢轻颤,却不敢躲闪。 他的动作比往常温柔,指尖的力道收敛了几分,可支配感却丝毫未减。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,逼得她眼角泛红,却又不至于让她承受不住。 这么乖……他俯身,薄唇贴着她耳垂,呼吸灼热,是不是该奖励你? 林婉仰头看他,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依赖和渴望。严铮眸色一沉,终于不再克制,掐着她的腰狠狠沉入。 ——他的支配从未减弱,可动作里的爱意,却让她沉溺得更深。 林婉被严铮按在身下,双腿被迫大张,湿漉漉的穴口正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。 主、主人……她呜咽着,指尖陷进他绷紧的背肌,指甲刮出几道红痕,小母狗……好喜欢……被主人这样操…… 严铮低笑,俯身咬住她的唇,舌尖撬开齿关,搅出一片湿滑的水声。叫得这么骚,他喘息粗重,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,是不是欠收拾? 她浑身发颤,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,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。是……小母狗欠操……她仰起脖颈,声音甜腻得不像话,子宫……都被主人……捅穿了…… 严铮眸色一暗,猛地掐着她的腰提速,粗粝的指腹揉捏她红肿的阴蒂,逼得她尖叫着高潮。透明的爱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,湿得一塌糊涂。 宝宝真乖。他俯身,薄唇贴着她汗湿的额头,嗓音沙哑却温柔,这么会挨操,是不是专门练过? 她羞耻地咬唇,却被他捏住下巴,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。说啊,他恶劣地顶了顶,是不是专门练过,就为了勾引主人? ……是。她眼眶发红,声音细若蚊蝇,小母狗……每天……都在想……被主人操…… 严铮低笑,突然放缓了动作,指尖轻轻抚过她潮红的脸颊。宝宝,他嗓音低沉,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,说爱我。 林婉浑身一颤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……爱主人,她哽咽着,双腿缠上他的腰,小母狗……最爱主人了…… 他满意地吻住她,胯下却突然发狠,操得她再次尖叫着高潮。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子宫,烫得她浑身发抖。 乖,他咬着她耳垂低语,主人的东西,全部给你。